荣恩清也被两人这突如其来的死讯惊呆了。暂时也没了思路,不知道要如何解决袁氏的死给她带来的困境。
所以,她决定先静观其变。
吩咐宫嬷嬷和绣彰什么都不要做,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见过等明天见过周雪,了解了安阳县主那边牵扯的情况,再来决定后续要怎么做。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荣恩清刚起床,延年就进来禀报,说县主府的周嬷嬷来了。
荣恩清连忙将人请了进来,又摒退了左右,这才着急忙慌的问起了县主府的情况。
“昨晚听说梁玉兰的死牵扯到了安阳县主身上,此事可当真?”
荣恩清毫不避讳的问道:“梁玉兰的死真的跟县主有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嬷嬷叹了口气,语气沉痛的将安阳县主昨天遭遇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荣恩清心疼安阳县主的遭遇,更气愤梁玉兰的所作所为。可梁玉兰都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而询问县主的状况。
“……县主没事吧?”
“没事。县主很坚强。已经挺过来了。她现在心思都放在查清她父母的死因上。”
“那就好。我还怕县主想不开做傻事呢。毕竟这个年代的女人,唉,……你懂的。”
“行了,说说你吧。”
周嬷嬷看了荣恩清一眼,担忧的问道:“袁氏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荣恩清顿时满脸尴尬,叹了口气,无奈苦笑点头:“袁氏是绣彰杀的。她都是为了我才动的手。所以,一切罪过都得由我担着。”
周嬷嬷眉头紧蹙,忍不住责备的瞪了一眼荣恩清,“县主那边的事情都没你这大!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这回,你要如何自救?”
“呵呵,我就是知道事情大条了,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才想着去找你啊。只是没想到,你先自己过来了。”
周嬷嬷难得的叹了口气,神色间露出几分无奈来。
“袁氏身份敏感,死得又太过声势浩大,想压都压不下来。你这回算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一听这话,荣恩清顿时满心苦涩。
她哭丧着脸,满眼希冀的看着周雪,恳切道:“我也知道这回事情大条了。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周雪,我脑子笨,我就只能依靠你了!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啊!”
周嬷嬷一个头两个大。
她以手托腮,沉思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依你所说,袁氏逆党。依照安阳县主从伍明育那儿得到的消息,梁贵妃也是逆党,梁家自然也是逆党。
“袁氏敢推你下悬崖,威胁你。而梁玉兰敢让手底下的奴才玷污安阳县主。可见这些逆党行事之嚣张。”
荣恩清似懂非懂的看着周雪,“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