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坐拥这?滔天?权势和?财富,也无甚意义。
他的桐桐。
一想到后半生可与?她一同渡过,时时可见她笑靥时时可拥她入怀,便觉万事万物?都有了意义。
虽方才已数次占有,此刻想着这?些?,还?是不免觉得喉咙发干指尖难耐。
碾灭烟,回房间。
楚桐趴在被窝里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感觉到侧腰覆上来火热的掌心,再然后是饱胀感。
像濒临愈合的伤口,又痛又痒。
钻心蚀骨。
她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也发不出声音了,只呼吸变得急促,眼睫颤着溢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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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楚桐第?一感觉是腿酸。
像昨天?练过腿一样。
对着天?花板眨眼想了好一会儿,昨晚的一切才回笼。
昨天?早上还?气?鼓鼓的不甘心,今儿却连这?点心气?儿都没有了,只有一种认败的平静。
暂且按捺住这?份心情,她起床洗漱。
去更衣间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来到客厅不经意间偏头一瞥,才察觉不对劲。
餐厅长桌边,邵易淮正在办公,大概宗叔已经带了衣服送过来,他穿着一套新的衬衫马甲西裤,臂上箍着袖箍。
他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她,随即起身去西厨,打开了微波炉。
等到他将早餐热好放到餐桌上,楚桐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来吃早饭。”
她这?才慢吞吞挪过来,“……以为你走了……”
声音闷闷的,好像兴致不高。
邵易淮绕过长桌来到她身前,手托着她侧脸低眸审视她的表情,“……怎么了?委屈?”
她不吭声。
这?一定是委屈了,话?都不愿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