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问,一边提着衣服走到床边,自?己三两?下?套上,又不由分说地去给邵承套。
邵承也不动,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胳膊,把衣服往他身上套,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这两?日被榨干了,一张脸被滋润的红润鲜亮,唇也被亲得?粉红,煞是好看。
“待会开车过?去,我应该不要多久,你就?先在门口等我,我处理完就?出?来,再带你出?去吃饭,行吧?”邢越这人利落爽快,做事也颇有效率,从?不瞎耽误功夫,他把被子一掀,拽着一条黑色长裤,盯着邵承泛红的膝盖,命令道:“抬脚。”
他跟伺候无法自?理的婴儿似的。
邵承平时可不瘫痪到这种地步,他现在是心安理得?的了,身上各处都有被邢越折磨的痕迹,邢越怎么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邢越自?己也知道这两?日频次太高了,弄得?有点狠,大白天看见邵承膝盖都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下?,问道:“什么时候弄的?”
邵承扶着他的胳膊,抬腿穿裤子,没好气道:“问你自?己。”
邢越也记不得?了,回想一下?这两?天的癫狂,他又心里有数,这会格外疼惜地说:“长了嘴巴不会说话?”
邵承站起来,他没站在地上,而是踩上了邢越的脚,掐住他的下?巴,仰头说:“会说话有什么用,你听吗?”
他是没说话还是人家根本不听?邢越现在装体贴了,弄他的时候也没见手下?留情,整个易感期邵承都没有发过?烧,也没出?现别的状况,可见邢越有多卖力?。
卖力?到他浑身都是他的痕迹。
邢越揽住他的腰,对?他愧疚地笑笑,“尽量听。”
邵承捶他一下?,根本没当真。
邢越把他的鞋子拿过?来,昨晚上太疯狂,这鞋子也东一只?西一只?的,两?个人大早上洗漱完,就?提着钥匙出?门了。
锁门的时候,邵承不忘记问:“你卧室门关?好了没有?”
“关?了,猫进不去。”
“昨天晚上它就?进去了,不知道怎么进去的,门明明关?了。”
“后面也有开门吧,我们在房门边做的时候。”小区电梯翻新了,两?个人乘电梯下?去,招摇的情侣装叫路人频频看过?来,二人都没理会那异样目光。
上车后,邢越问:“你说你爸前两?天来了是不是?”
邵承转述道:“嗯,还想见见你呢,你当时还没回来。”
“你给我打电话啊,”邢越说:“修宁那边离这儿不算太远,我能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