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
威胁我吗?”傅意涵瞪着他。
傅禹森只是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傅意涵,俊冷的五官,傲气而又威严的姿态,无不透着一种矜贵和不屑一顾。
“你,不值得我威胁。”
傅意涵老脸一红,一甩袖子,“呵,你好大的口气,真跟你那个闪婚的妻子一样,一对狂人。”
丢下这句话,傅意涵离开了。
傅禹森靠在椅背上,一动没动。
他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白色的烟圈吐出来,烟雾缭绕中,他那张冷峻的脸,阴沉而又漠然。
终于,一支烟抽完了,烟蒂丢在了烟灰缸里,他这才拿起来照片,一一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他无声地把照片收了起来。
他起身离开总裁室。
“谭律,你和我去一趟医院。”
谭律立刻点头。“是。”
路上,路过花店的时候,傅禹森让谭律去买了一束花,去医院看沈夫人。
一进病房,就看到沈夫人躺在**,就她自己。
“伯母,您好点了吗?”傅禹森开口道。
沈夫人一下抬眼,眼中闪过一抹光亮:“禹森,你来了!”
傅禹森点点头,把花给她放在桌上。“护工呢?”
“我让她出去买点东西了。
”沈夫人道:“我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了。”
“那我明天来接您出院。”傅禹森开口道。
“不用,我们自己回去就行。”沈夫人道:“有护工帮忙你就放心吧,你的工作这么忙,不能再劳烦你了。”
“伯母,我说过了,不用跟我客气。”傅禹森依然面带微笑,语气温和。“我的责任,不会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