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傅先生对我是不是也念念不忘啊。”贺池眼眸放光,故意挑衅地揶揄傅禹森。“六年呢,还能记着这么平凡的一件小事,真是我的荣幸呢。”
傅禹森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我要跟一个女人结婚,难道不得查一下她的背景吗?”
贺池脸一热,窘了下,又道:“查了也能记得这么清楚,也是我的荣幸啊。”
“哼!”傅禹森冷哼一声,
往沙发上一靠,道:“喝了多少酒?酒味这么重?”
“没多少。”贺池看他岔开话题,轻笑了一声。“哈哈!”
傅禹森眉头紧蹙:“笑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觉得,傲娇的男人其实很可爱。”贺池说完咧开嘴大笑了起来,完全不顾形象狂笑:“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逗。”
傅禹森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咬了咬牙:“不许笑。”
贺池抿唇,努力收敛,但太难了。
傅禹森看她憋着的样子,眉目一深道:“看来你今天精神不错,也很有力气,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合同上的内容。”
贺池一下愣住,成功被男人给吓到了。
她也立刻回神,岔开话题:“傅先生,这样吧,无论怎么说,咱们也是校友,你来我这里,我也得给你倒杯茶,稍等一下。”
她直奔厨房,准备烧水泡茶。
当然最主要的是,逃离这个尴尬之地,努力想想,到底怎么挺三周。
她倒不是不想跟傅禹森同居,像正常夫妻一样恩爱。
相反,她很想啊。
毕竟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
她的梦想就是把他据为己有。
但现在,手术没几天,一旦睡了,可能露馅,影响体
验。
另外,她也不想一次就完事,能多拥有几天算几天。
她在装水,准备烧。
傅禹森听着哗哗的流水声,看她背对着自己,身体僵硬,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壶都满了,也不知道关掉水龙头。
傅禹森起身站起来,踱步走到了贺池的身后。
水还在流。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想什么呢?水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