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呼吸逐渐平稳,四肢逐渐卸力的这个过程,对薄静时而言像是一场狩猎。
薄静时像一只成功捕捉到猎物的猛兽,猎物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所有物,以献祭的姿态呈现最脆弱的模样。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撕破猎物的血肉大快朵颐。
他们虽同为男性,但虞澜身体素质等方面都比不上他,严格意义上来说,虞澜是弱势一方。
在虞澜处在弱势的情况下,他想对虞澜做点什么实在太简单了。
毕竟他不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人,他就算在现在真和虞澜发生点什么,他也有自信后续可以哄住虞澜。
可他下不去手。
或许是廖游的话让薄静时敲响警钟——他很敏感,也很容易留下心理创伤。
或许是虞澜真的太单纯,或许虞澜在他面前实在太脆弱……又或许,他真的太喜欢虞澜了。
他实在不想冒着让虞澜难过的风险去做满足私欲的事。
不知道虞澜梦到了什么,他突然惊醒,小肩膀跟着抽了抽,脸颊在薄静时的脖颈间乱蹭:“学长……”
“澜澜要洗澡,要洗澡。”
薄静时一脸无奈,他一手按在虞澜后腰,一手把虞澜的脑袋按回去:“知道了,带澜澜去洗澡。”
浴缸里的水逐渐被放满,薄静时帮虞澜试水温,等到差不多才让虞澜进来用脚试试温度。
但虞澜脚上还穿着袜子,薄静时皱了皱眉,握住右脚踝:“抬起来。”
虞澜乖乖抬脚,任由薄静时帮他脱袜子。
袜子一脱,他低头瞧了半天,光裸的足踩在地面,一旁是薄静时被打湿的西裤。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突然抬脚往薄静时的膝盖上踩了踩。
原本只是一小块湿润的区域被放大,白足落在黑裤上,慢慢地碾。
雪白透粉的脚背像通透的荔肉,圆润脚趾慢慢蜷着。
薄静时顺势摸了摸他的脚,掌心托着脚底:“踩到什么东西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