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杨管事发话,不要下狠手。
但最后,马户冲到我面前时,他下刀,是真要我命的!
我这思绪间,老龚的头嗖的钻进夜壶中。
夜壶咣当落地,消失不见……
我骤然迈步,进了堂屋。
一把掀开地砖,老龚的夜壶静静的躺在里边儿,他的鬼脑袋没冒出来。
毫不犹豫,我拔出来衣服下边儿的哭丧棒,狠狠往里搅动数下。
哀嚎惨叫声接连不断。
我没有将哭丧棒拔出来,就那么插在夜壶里。
这样一来,老龚魂魄一旦凝聚,就又要溃散。
椛萤一直紧跟着我,她俏脸紧绷,显得极其谨慎。
“唐叔!”
我又抬头喊了一声,依旧没有人回应。
径直走向西屋,一把推开门。
屋内空空荡荡,并没有唐全的身影。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我骤然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东屋!
当我打开东屋门,瞧见空空荡荡的墙壁时,心才彻底沉入谷底。
死人衣不见了……
我明明做了那么多布置,还千叮万嘱了唐全,怎么还是出事了?
“……是那套西装?”
椛萤视线看着地上西装袋,语气显得不安。
我眼皮不住的狂跳着。
“我有个建议……你这家里可能待不下去了,我们得赶紧走。”她极不自然的又道。
我沉默片刻,才哑声回答:“我才出来两天,就算是和隍司动手那晚出的问题,时间也不多,这只是寄身之物,问题应该不大。”
“你……”椛萤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