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舟脸色大变,没有留下任何话,将簪子随手往我手中一塞,就迅速离开了。
没有磨平的簪头划过我包扎过的伤口,瞬间氤透了纱布。
我盯着上面粗糙的桃花雕纹,想起白芙的梳妆台上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只是她的那支雕纹细致,边角打磨的光滑又圆润。
断然不可能划伤了手。
我将簪子放下,笑着笑着突然流出了泪。
一刻钟后,扶青进来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