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匆匆脚步踩在了我手腕的伤口上。
他毫无所觉。
我望着他心急如焚的背影,耳边是宾客毫不避讳的奚落声。
“听说她的血能治长公主的心疾,看来是真的。”
“扶舟对长公主果真一往情深,这么下等的狐狸都能忍受两百年。”
是因为我的血吗?
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强撑着痛意,从白天坐到夜幕降下,任由血流如注的伤口凝结,最后风干。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心急转头,对上了一张稚气未开的脸。
小小的人儿仪态端方,是扶舟的复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