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任何人羞辱我下等,可如今,我却成了他口中一口一个的下等肮脏。
多可笑。
他把白芙捧到天上,却把我踩进泥坑,还要叫我对她感恩戴德!
我没有包扎伤口,跟随着扶青的脚步,跌跌撞撞来到白芙的寝宫。
宫门掩映之中,我看到了扶舟坐在白芙的床沿。
声音温柔,“好些了吗?还疼的话,我再去要些血。”
我的指尖嵌入掌心,疼到发颤。
听见白芙虚弱回复,“我疼些没关系,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妹妹,她可是你的妻子,你真的忍心剜出她的内丹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