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白烦躁的不想说话。
林晚晚问:“两千两银子,真要给他?”
沈留白咬牙:“给。”
林晚晚急道:“可府里账上根本没这么多银子!”
沈留白:“。。。。。。明日便是书画宴,宝珠倔强,不肯参加,唯有李宏文主动提出与她分开,她才会出席书画宴。”
“这两日,我已放出风声,夸赞宝珠聪明貌美掌家有道,有好几个出身不俗的公子对她颇感兴趣,若她明日出席,定能有所收获。”
永安侯府需要更多强有力的支持。
林晚晚拧眉:“可是,要从哪里弄这两千两。”
故意瞥沈留白一眼,叹气道:“若是以前,你还能同祖母商借一二,可祖母的私库全都被谢南知骗走了。。。。。。”
岂止!
马上又要发放府中下人的月例,账房却连一百两银子都拨不出来。
沈留白投靠楚王府后,日日要应酬周旋,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他房中的珍品摆件这几日都变卖的差不多了。
沈留白突然很想念谢南知:“她若还如从前那般管家,银钱方面也不会如此紧凑。”
说到这儿,沈留白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
他思索道:“她什么时候变了呢?细细想想,好像是我回京开始,她就有些不对劲了。。。。。。”
沈留白眉心深拧,眯眼盯着林晚晚,怀疑审视的表情:“可是你露出马脚,惹她生气?我同你讲过多少次,她现在毕竟是侯府主母,出身高贵,即便我心悦你,你也不该僭越了她去。”
“你怀疑我?”
林晚晚生气了,口不择言道:“沈留白,你攀上楚王是谁的功劳?他又为何会许诺你,等燕使团离京,便为你请封世子,继承爵位。是我!是我得了斗诗大会魁首,在楚王和楚王妃面前极力推荐你,你才能有今日。”
谢南知恰好听到这儿,唇角勾起讥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