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君将车窗降了下来,在杂志社楼下等着,有些走神。
回过神来的时候季若愚已经站在她的车边了。
喻文君一看到季若愚的手眉头就直接皱了起来。
“手怎么弄的?”
季若愚看着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笑笑,然后就拉开车门上车。
顺手把吊脖子的带子给取了下来。
“那天不小心被车刮一下,摔倒的时候伤到手了。”
喻文君忽然有些自责的情绪涌上来,心里头特别不好受。
原本她们那么好,而现在竟是连出了事故自己都不知道。
“和陆倾凡还好吧?”上车之后,喻文君问了一句。
季若愚笑了笑,然后点点头,“都挺好的,你呢,这几天怎么样?”
她们两人好像从来不会这么几天没有联系。
这样一问,反而更尴尬了。
只是两人的默契依旧,甚至不用说去哪,都知道会去哪儿,无非就是老地方之一。
喻文君一路无话地开着车,季若愚在一旁也就不做声。
路线看上去是朝着她们常去的咖啡屋,季若愚看了窗外一眼。
然后就听到喻文君轻轻说了句,“若愚啊,对不起。”
唇边不由得就勾起笑容来,转过头去就看到喻文君别别扭扭的表情。
“没事呢。”季若愚随意摆了摆手,就看到喻文君眼睛已经看了过来。
眼神中有了些许笑意,“那我今天带你去吃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重芝士了么?”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再生气也是朋友。
季若愚想着一定要避开关于杜修祈的话题。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两人都是一如既往的姿势,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最舒适的姿势之后就侧躺了下去。
两人就开始看着天花板,这是常用姿势。
摆准姿势就可以开始说话了,但是季若愚想要避开的话题,却被喻文君主动提出来了。
“若愚啊,当挡箭牌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季若愚顿了顿,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两人都躺着,中间隔着桌子,其实转头也看不到喻文君的表情,但是季若愚却是可以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