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宋槐月抬眼望向余淮,余淮回望她,
两人对视片刻,余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而且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她做的,我总不能指着她说,这事儿跟她有关系,再怎么也得先拿出证据。”
宋槐月想了想,“倒也是。”
不过经此一事,宋槐月是对军属区的人与事儿都敬而远之了。
炉子上的饭终于煮好,锅盖一掀开,浓浓的白雾溢出,香味扑鼻而来,再看锅中,微微发红的腊兔肉,晶莹地镶嵌在透亮的米饭中。
余淮没忍住咽了咽口水,“晚上就吃这个?”
宋槐月给自己装了一碗,反问说道:“不然呢?你要是不想吃,可以自己去做。”
“谁说我不想吃?”余淮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饭,又是新奇又是期待。
因为没有菜,宋槐月放的米比平时多,她只吃了一碗,以为多少会剩一些,正好留着明天早饭吃,然而没想到余淮一个人吃了个干净。
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摸着肚子,“要是用腊肉就完美了。”
兔肉到底没有腊猪肉那么好吃。
宋槐月:“……你是会吃的。”
余淮吃得开心,也不计较她的阴阳怪气,反而兴致勃勃地说道:“要不我们真腊点猪肉,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买到肉?”
宋槐月顿了下,听他这意思,好似默认了她会长期待在边城。
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嘴角说道:“这是你的事情,不用跟我说。”
余淮被噎住,他眯了眯眼睛,望向宋槐月,“你还想着离婚的事儿?”
宋槐月哼了一声,“有何不可?”
余淮早有心理准备,闻言倒不至于生气,他瞥她一眼,真心实意地问道:“你说说,我哪点让你这么瞧不上?”
以至于她处心积虑想要跟他离婚。
宋槐月笑了,“你说说,你哪点值得我瞧上?”
幸好余淮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地自信回答:“我长得不差,收入稳定,身体条件好,家里的粗活重活都能干。”
宋槐月嗤笑了一声,朝院子外的方向指了指,“你说的这些,外边不知有多少人都能做到,人家还能顾家,不像你,常年不着家,有急事也找不到人。”
余淮不同意了,他反驳地说道:“那你到外边去瞧瞧,有哪个男人会像我这样,回到家就帮媳妇干家务活儿?”
宋槐月闻言顿时冷笑,眼底带着讽刺地说道:“帮媳妇儿干家务活儿?家务活儿什么时候变成媳妇的了?你们男人不是这个家的一员?”
“我冤枉啊。”余淮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忙不迭解释:“我没有这么认为,我说是普罗大众的想法,不管你承不承认,眼下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你也改变不了大家的看法,不是吗?”
这番话,可以说是求生欲满满了。
宋槐月哼了一声,又给他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余淮乘胜追击,“你现在无法反驳了?反正都是要结婚的,我难道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宋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