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晓一副淡然的模样,好像在陈述一个很正常的事实。他目光依然看向窗外,在底下是一片田野。
“我都没允许。”
“不算。”
“……”
“谢谢你,中也。”
在直升机的轰鸣声之中,禅院晓忽然一脚踹开舱门,从风声呼啸的高空之上跳了下去。
正在开飞机的中也:?
不是,我带你飞这么高,不是让你从这里跳下去的。重力使也直接弃了直升机跳下去,用重力操纵跟上了禅院晓的速度。
揽着腰,两人降落在地面上。
直升机则坠毁在田野里。
“……”
“……”
安静,安静。
两人在一片农作物之中对视,各自都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对方不太喜欢、违背对方意愿的事情。
当一个人做好决定,作为他的友人,似乎不应该极力阻止。
当一个人极力挽留自己,作为他的友人,似乎不应该离开。
“抱歉。”
“抱歉。”
就在禅院晓与中原中也准备继续沉默对视的时候,旁边忽然响起一道清脆而略显天真稚嫩的声音。
“请问这是你们掉的东西吗?”
只见田野之间一名戴着草帽的小孩,单手举起那架坠毁的直升机问。
禅院晓:“○_○”
中原中也:“○_○”
是我们“掉”的东西没错,但是你随便一个村庄里的小孩,顺手举起一架直升机真的合理吗。
宫泽贤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