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被母亲的家族禅院家带走了,他们非要让我当咒术师,我花了两年时间才跑掉。”
“呜呜呜呜原来是这样,禅院家果然是狗屎啊!其实你来侦探社的时候我知道!我也有去精神病院看你!”
“乱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吗。”
降谷零正在为两名小伙伴和好而感动,猝不及防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词汇:精神病院??
禅院晓:“乱步……我住院的钱,该不会是你出的吧?”
乱步:“是这样没错……”
禅院晓:“难怪不要钱!”
他就是因为住精神病院不要钱才住在那里的!有吃有喝有住还有人照顾!
其实是乱步从每月零食份额里面划出来的。
“诶,你是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吗?”
有一道声音忽然问。
禅院晓与乱步一齐转头往声音的来源——降谷零的身边看去,那里站着一位与他穿着一样制服的警校生。
乱步差点冲上去。
“晓,这是松田。松田……”
“精神问题又不是贬义词!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精神问题吧!我就是想说,刚才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她爸爸据说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精神科医生,我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
松田阵平说话的同时,众人注意到他的脸上挂着彩,除了一些血迹之外,还有两三处淤青。
“是这样,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差点从桥上摔下来,离得远着急了一些。不过她妈妈的身手是真的好。”
——其实根本不用他去救。
那位夫人的身手怎么说呢,连松田看了都震惊。
“谢谢你的好意。”
禅院晓从影子里取出一瓶色泽诡异的绿色药剂递给松田阵平。既然是零的朋友那也算是我的朋友。更何况他还好心为我推荐精神科医生!
禅院晓:松田是好人!他给我推荐精神科医生耶!
松田阵平:“?”
这东西看起来是能喝的吗?你要给我喝这个东西是吗?而且这是突然从哪里取出来的瓶子?我为什么完全没看清啊!
“啊……谢谢。”
松田阵平郑重其事地接过绿色药剂,当场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零,这是绷带对吧,借我用一下。”
——完全不敢喝啊。先糊弄过去再说。
降谷零:“……”不是,松田你怎么看出来这黑漆漆一团是绷带的。
这还真的是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