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
任先生重复了句。
景眠刚要回应,却忽然被勒住后腰,仅是一瞬间,人就被提了起来,他从蹲下身去看先生,变成了坐在任先生的腿上,两腿被迫分开,下沉。
景眠:“!”
任先生将他搂近,隔着层布料的胸膛紧贴,男人似乎在认真看他,问:“哪里不舒服吗?”
与刚才一样,声音温柔的过分。
只是不仅是胸膛,这样的姿势,无可避免地让他们的鼻子都离得极近,景眠要稍稍退开一点,才不会被搅乱呼吸。
景眠不自觉地屏息,忽然变成眼下这种情况,令他避无可避的无措,就连回应解释时都变得磕巴:“不是,不是我不舒服。”
任先生问:“那为什么吃药?”
景眠被抱着的时候,也乖的要命。
没有挣脱,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慢慢被先生搂紧。
景眠说:“给先生吃的。”
任先生垂眸,浅熠的瞳孔在灯色的照耀下不算清明,男人薄唇微抿起,道:“如果一年前,和景家提出家族联姻的对象不是任家,你会接受吗?”
“…?”
景眠有些迷茫。
虽然不明白任先生的意思,景眠还是顺应着回答:“不会。”
任星晚启唇,忽然道:“如果是城北的贺家呢?”
……
?
贺家?
景眠微微屏息。
城北的贺家,高门大户。
无论财力权势,皆赫赫扬扬,是毋庸置疑的簪缨世胄。
“如果是贺家提出联姻,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先生声音依旧温柔,却莫名沉哑。
景眠诧异地瞳孔微震。
一时间忘了呼吸。
无论是此刻的氛围,还是任先生和他的对话,都太过异于往常。
心跳在毫无征兆地鼓动,景眠抿了抿唇,他无措的同时,疑惑着回应道:“是有人和您说了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