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任先生没听到想要的答案。
后腰被扣紧。
“刚才要给我吃什么?”
任先生忽然问。
“…嗯?”
景眠反应过来似的启唇,那个“药”字刚说出一半,就瞬间被吞进唇瓣里,带着清冽却浓郁的醉人气息,闯入唇齿,以及任先生强势且滚烫的味道。
因为跳过了被撬开唇齿的步骤,这个吻连躲开一点的机会都没有,指腹擦着他的后颈,空气被掠夺干净,舌尖搅卷,攻城掠地般,让景眠颤栗不已的同时,近乎喘不过气来。
烧的大脑也跟着不太清醒。
“眠眠喝酒了?”
任先生退开了一点,轻声道:“嘴里都是酒味。”
景眠听闻,一张脸瞬间红透到脖颈:“……”
那是先生的酒味。
他唇齿的味道,是被任先生浸染后的浓烈醺意。
景眠听到了胸膛中疯狂叫嚣的心跳。
他不确定是否来源于自己。
如此热度叫嚣的情况下,景眠感觉一冷时,观感在不太充足的光线中也变得较平时更敏感,他很快察觉到了异样。
景眠感受到,宽大的手探进衣摆,触感温润微凉的同时,不知怎么,那种消毒般令人喉结滚动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景眠意识到,喝醉的先生,好像……要和自己履行婚内义务。
思绪莫名就回到了两周前,那时候他被Greek下了药,任先生长途跋涉找到了自己,虽然并没到他们需要履行义务的时间,但先生为了帮自己,甚至没来得及回家。
在景眠看来,喝醉酒后一反常态的不清醒状态,和中了药的自己并没有什么分别。
任先生帮了他,自己就有义务帮回去。
只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景眠知道,明天如果上午有课,可能怕是要翘了。
但好在明天是周末。
只是,景眠正胡乱地想着,思绪却被猝不及防地打断,景眠睫毛颤了下,瑟缩道:“先生……”
“手指有点凉…”
任先生的手很漂亮,但每当用在别的用途时,羞赧的同时,却让景眠涌上一股莫名的罪恶感,有种神明的礼物被亵染沉沦的错觉。
任星晚:“凉?”
任先生的手停了下,却没撤出来:“抱歉,刚从外面回来。”
景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