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平日里最苛责的就是他了。
李承乾眼神也逐渐的冷漠了下来。
“魏师傅。”
“怎么了?”
魏辉则是脸色难看严厉道:“殿下看看如今已是几时了,日上三竿了殿下还才刚刚起身。”
“殿下乃是国之储君。”
“乃是大唐后世的天子。”
“若是就今日殿下之表现。”
“殿下日后要如何承担大唐的江山。”
“要吾等魏师者如何面对陛下?”
“如何朝天下人交代。”
“还请殿下伸手。”
“微臣要行师礼。”
李承乾此时眼神变的颇为玩味道:“哦?师礼?莫非魏师傅是要打孤的手板?”
魏辉则是黑着脸点头道:“正是!”
李承乾则是淡淡点头道:“那魏师傅可知这几日孤都在忙什么?可知孤为何晚起的缘由?”
魏辉则是黑着脸开口道:“无论何事都不是殿下不进学,放纵自身懒惰的理由。”
“殿下身上承担的是大唐之天下。”
“吾等半点不敢懈怠。”
“不敢对不起陛下。”
“不敢对不起天下苍生。”
“今日微臣对殿下行了师礼,哪怕后世史书中说微臣是个佞臣,微臣也要动手。”
接着慷慨大义的就朝着李承乾走了过来。
李承乾眼神中多了几许回忆。
上一世也是这样。
他们打着天下苍生,打着教导自己,打着要给自己留下一个严师名声的想法。
对自己可以说是几乎到了苛责的地步。
起初还是不敢的。
因为父亲对自己还有耐心。
到了后面李泰地位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