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生一把捂住霍明珠的嘴,脸色惨白如雪。
“这些话传出去可是会杀头的!”
“谁敢?”
霍明珠打开萧竹生的手,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这个贱婢吗?她娘还在我们手里,谅她也不敢多嘴多舌!”
“公主,奴婢不敢!”
我急忙叩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呵呵,贱婢就是贱婢!你瞧瞧她!穿着最贵的绫罗绸缎也掩不住骨子里的低贱!不像咱们家的宜柔,纵使身着粗布麻衣也遮不住华贵之气。”
“好了!”萧竹生低喝霍明珠一声,一脸严肃的俯视着我。“记住,你是以宜柔的身份嫁进摄政王府的,所以你就是霍宜柔,千万不能说错做错。否则,你的娘怕是贱命难保!”
“是,驸马爷!”
“嗯?你叫我什么?”
“爹!”
见我改口,萧竹生满意的笑了笑。
“去柴房看看那个瘫子吧!”
……
柴房地处偏僻,刚靠近便有恶臭扑鼻。
打开所有的门窗,才勉强看见塌上的人。
刘氏躺在只铺了一张木板拼凑的小床上,身下的污秽早已凝固成了一片,并且渗进了木板里。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刘氏艰难的转过头。
看到是我后,她立刻激动起来。
“女儿……救娘!”
大约因为之前被割过舌头的缘故,刘氏口齿不清。
一说话,大股大股的口水便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
我含着泪走过去,轻抚起刘氏的脸。
“女儿,救救……”
“娘,你怎么还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