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刚刚我粗粗检查了墨北寒的状况,他本该早已气绝身亡。
可周身的煞气包裹住了肉身,这才堪堪保住他的身体不腐。
帝王的紫色则锁住了魂魄,护住了唯一的一丝心脉。
若非如此,我怕是只能去阎王殿抢人了。
想要救活墨北寒让其起死回生,除非收集帝王气运化为己用。
否则,回天乏术。
“有得救!”我闷声道,“但我需要你们帮我!”
此言一出,军师和刀疤六喜极而泣。
“只要能救活将军,让我们死都愿意!”
“别动不动要死要活的,先除掉军中的奸细再说。”
“奸细?”军师大惊失色,“小嫂子,你是说墨家军里有奸细?”
“正是!之前的毒就是他们给王爷下的!”我微微皱眉,“而指示他们的人正是狗皇帝!”
说到这,我拿出皇后给我的阴阳令。
“你们带着这个去南风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除掉这些害虫,墨家军怕会再度陷入危机。”
“好,属下这就去办!”军师抱拳,“王爷病危,军中一切事务皆听从王妃的调遣!”
这是军师第一回郑重其事的称呼我为王妃,而非小嫂子。
“我一介女流不懂军务,一切还得交给军师代劳。”说到这,我的视线在军师和刀疤六之间游移。“那份名单里或许会有你们熟识甚至交好之人,但不管是谁我都希望你们不要心慈手软。哪怕写着你们对方的名字,也希望你们能毫不犹豫的将其就地正法!”
……
命人暗中将墨南浔运回公主府后,我便打开了阴眼。
借着阴眼,我看到了军师和刀疤六。
他们拿着阴阳令,很顺利的便进入了南风馆的内部。
一个皮肤白皙胜雪的男倌将一个铁盒交给了军师后,便悄然离开。
军师捧着铁盒,脸色忽明忽暗。
“快打开啊!”刀疤六催促,“你不会是怕看到自己的名字吧?”
“胡说什么?”军师皱眉,“我一出生就在摄政王府,十岁就跟着王爷去战场,我怎么可能是细作?”
“我是战场遗孤,是当年的墨家军收留了我,更是将军教我习武打仗!在我眼中,他是我爹!我怎么可能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