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心口却依旧酸楚连连,疼痛难耐。
烛光摇曳,燃尽了最后的蜡。
一切都归于寂静,好似回到了还在燕王府时的日子。
云知鸢彻底没了自由,更不明白墨玄祁为何在边关停留如此之久。
未过几日,府中出现几名北羌装扮的男子,与墨玄祁相交甚欢。
云知鸢远远看着,心顿时如坠冰窟。
再也无法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墨玄祁,我究竟为何会成了北羌的俘虏!”
那场战,败得彻底,是燕楚从未有过的败局。
她先前就怀疑出了内贼,可早已错过了调查的时机。
从那场战役中活下来的人,也所剩无几。
如今,北羌的人,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再也无法容忍,自己再度成为他谋权的棋子。
更不愿相信,深爱多年的人为了夺权,竟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若非你无能,又何至于落入他人之手。”
他的声音比她的心更冰冷。
“一切分明都是你的算计!”
云知鸢嘶吼着,已然看穿了近日发生的所有。
就连她火烧王府,逃到这边境之地,也全然在他的算计之内!
“你早已忆起了从前,是吗?”
云知鸢颤抖着声音,竟有些害怕得到他的答案。
无论他承认与否,都是对她致命的伤害。
墨玄祁再一次想要逃避,却被云知鸢直直挡住了去路。
“今日,我定要你一个答案。”
她执拗地看着他,眼眶已然通红。
“那段记忆于本王而言……”
话说一半,只见他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耻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