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
他又不是什么种马,随随便便都能来情绪。
这种事情,也要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好不?
更重要的是,不仅天时、地利和人和,还要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可是现在,浓郁的味道如同厚重的泥淖,将那团火彻底浇灭。
陆明瑜依旧不依不饶地询问:“为什么不能给我?”
长孙焘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反正就是不给。”
陆明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哭得很伤心,很委屈,字字句句都在控诉:“长孙焘,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竟然连一口水都不给我喝!”
“你好狠的心!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不给你生那么多孩子了!不离不弃,开枝散叶,最后连一口水都喝不上。”
“你简直没良心!你一点良心都没有!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不要和你一起过了!”
听着她的控诉,长孙焘一时怔在当场。
他难以置信:“什么?你想喝水?”
陆明瑜抽抽噎噎:“渴了,我要喝水。”
看着小妻子眼泪汪汪地凝着自己,长孙焘的心,犹如被万箭穿过。
他伸手撷去陆明瑜眼里的泪水,满怀愧疚地开口:“晏晏,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怎么会不给你喝水呢?现在就给你倒!”
说完,长孙焘手忙脚乱地去倒了一杯水。
可当他端着水回来时,陆明瑜竟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分明已经熟睡,可那眼睫竟然还挟着泪花。
长孙焘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这姑娘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每次喝醉了都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无可奈何地放下水,轻柔地将陆明瑜抱起,用自己的披风将陆明瑜罩住。
她走得很慢,很稳,像是担心会碰碎了怀中易碎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