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泮微微犹豫,出于对鹿露性格的信任,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两句话。
鹿露:“……”
这不是真的!!
“两次。”
她:“我们回地球之后就不要回来了!”
林泮忍俊不禁,却还是解释:“我没看错的话,之前他背对着您,没注意到您戴着眼镜才会这么说。”想想又道,“我不知道您那个时候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现在的话是指代轻浮骚扰的女性。”
词义在语言运用中总是不断变化,三百年后的今天,人们已经很难切身体会到女性被剥削的痛苦,而是从与“许多人发生关系”的概念中衍生出了崭新的运用场景——不是中性的“色-情-狂”,更类似于“痴汉”的性转版。
鹿露:“……”
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弱弱辩护:“我道歉了……你看清人了吗?他不会认出我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他戴着口罩和墨镜。”林泮刚才见鹿露试眼镜就到旁边买饮料,回来就被人群阻隔,也只看了个大概,“
一场误会而已,
您别放心上。”
“算了,
我不逛了。”鹿露很郁闷,把责任推到那家店身上,“谁家出的眼镜,不好用,等着破产吧。”
林泮:“是天启游戏,天启科技的子公司。”
鹿露:“……”
她窝回休息室的按摩沙发里,决定到出发前都不讲话了。
半小时后,铁姨和都提着两个购物袋回来,皆有斩获。东方乐也睡一觉醒了,灌杯咖啡,精神奕奕:“走吧,我们该进客舱了。”
鹿露已经调解好情绪,权当没有小插曲,跟着她走贵宾通道,进入另一端的客舱。
和登机不同,客舱在内部,看不见外表什么样,进去感觉就像私人电影院,里面有好几个座位。
四个大位置,大约有2米宽,六个小一点,大概15米。
东方乐挑了个坐,指指旁边的座位:“坐中间震荡小,舒服一点。”
鹿露好奇地坐上去,感觉就是一个超豪华的按摩椅:“和我印象里的私人飞机不一样。”
“这是航天发射器,不坐稳小心甩出去。”东方乐吓唬她。
鹿露没当真,到处摸摸看看:“这是什么?”
“一会儿l你就知道了。”东方乐招手,立马就有助理走到里间,鼓捣一会儿l拿来一袋饮料。软袋长吸管,里头是红色液体,挂在客舱手边的空格,口子有塑料暗扣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