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的做空开始了:先是拿出十亿做空,是加的50倍杠杆。
随后,在其他的两个副账号里,则是开始做多;每次三百亿吃进,加的是五倍的杠杆;每隔半小时加注一次,到快天亮的时候,做空的次数是十次,加注了一百亿;而做多的也是十次,加注了三千亿。
林水根发现,徐静初那边也开始给自己助力了,随即将做多的卖出,改为做空;土澳国的黄铜期货,迅速被打压,直线下跌,开始断崖式的下跌。
太阳初升的时候,林水根将做空的一百亿清仓,获利500亿。
做多的三千亿同时清仓,多空相抵,还略有盈余;这次做空土澳国的黄铜期货,历经五个小时,完美结束。
徐静初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虽然在做空上,赚得很少,但抄底了土澳国的黄铜,只需兑付现货的时候,只要国际铜价,不会低于抄底的价格,便可大赚一笔;当然,黄铜是国际战略物资,现货是不可能很低的价格。
这就是西方主导的期货市场的漏洞,他们建立这个规则,就是为了抄底对立国家的现货,没有想到,来自国内的林水根,跟徐静初和几家基金公司,抄底了土澳国的黄铜;等他们反应过来,却是周五的早上了。
期货市场是按照西方的日制操作的,这边白天,那边就是黑夜;而晚上是很难有交易量的,等到了这边晚上,那边开始天亮;林水根早就彻底清仓出局,完美收官了。
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叶子红给看傻了:“林副市长,你这一天的工夫,就赚了五百亿?我怎么觉得不真实啊?赚钱还能这么玩?”
林水根笑着解释:“子红,你看着是容易,实际的情况却是惊险万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天时地利人和!”
叶子红糊涂了:“怎么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林水根笑笑:“我之前跟你说过,西方世界是资本世界,连银行都是资本家的,他们既可以发行钞票,也可以左右国家的政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想想看,期货平台和规则,是不是他们制定的?”
“理是这么个理,可您一夜之间,便赚回了这么多钱,岂不是动了他们的蛋糕,那您还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地把赚来的钱,拿回来?”
林水根呵呵一笑:“这就是他们作茧自缚了,话又说回来,我这五百亿是人民币,折合美元才多少?还不到一百亿美元,对于他们来说,毛毛雨而已,又不是动了他们的根本,即便他们看出我做空,也不会大动干戈!”
叶子红终于明白了一些:“原来这样,那岂不是说,只要他们的规则在,您岂不是可以一直赚钱赚下去?”
林水根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这次能够成功,主要是他们大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国内的基金会国内的基金,会抄底他们的黄铜;等他们反应过来,就会修改规则,我们想要故技重施,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叶子红这才明白,林水根为什么会说,赚钱要天时地利人和了。
林水根刚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林水根一看,是徐静初的,赶紧接通。
“林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这一次抄底土澳国黄铜,除去做空赚的钱,还赚了一千多亿!”
林水根便是一愣:“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把现货给出手了?这不合期货市场的规则啊?”
徐静初嘿嘿一笑:“林哥,您这次带着我们薅了他们羊毛,土澳是损失惨重,自然找他们的主子诉苦,华尔街的那些制定规则的人,便找我们协商,想让我们吐出得到的胜利果实,我们几家基金商量了一下;
觉得还是吐出来的好,免得他们不认账了,我们便会血本无归,便对他们提出了条件,不然,我们就上交国家法庭,或者见报,他们接受了我们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