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话音落下,便坐在蒲团间平静阖眼。
短暂的沉寂后,容澈自蒲团间醒来。
那些香艳旖旎的记忆霎时充斥他的脑海。
“容隐!这是孤请来的圣旨,即便写得是你的名字,赐婚的也是江萤与孤!”
他暴怒地挥落眼前的圣旨,起身阔步走向江萤的寝殿。
太子妃的寝殿里,江萤正累得睁不开眼来。
她连衣裳都未理好,便就这般窝在榻间睡下。
但还未睡熟,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掐着腰肢从榻上捞起。
她惊愕地睁开眼睛,对上容澈盛怒的目光。
“江萤!”他厉声唤她的名字,咬牙切齿地扯开她的衣襟:“你将孤的话当作什么!”
江萤的心跳愈急。
她慌乱地往后蜷身:“殿下不能,臣妾这几日……”
她的话音未落,容澈却已扯下她的小衣,单手抓住她的皓腕拉过头顶,不让她挣扎。
江萤呼吸紊乱。
正当她万般紧张的时候,却发觉容澈的动作骤然僵住。
甚至连眼底的盛怒都短暂地褪去。
显出略微的羞恼与不可置信。
江萤微感懵然。
见容澈迟迟没有继续,便也忐忑地垂首去看。
视线垂落,她的杏眸也微微睁大。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她急忙低头将面上的神情藏住。
“殿下只是。”
她小心翼翼地找着词汇安慰他:“只是太过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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