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萤忐忑地看着他。
她其实并不知道容澈此刻为何要饮酒。
这鹿血酒又有何不同之处。
直到更漏敲过短短的一刻钟。
她的杏眸倏然睁大,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没有半分迟疑,她趁着容澈松开她的间隙,慌忙自榻上起身。
甚至连绣鞋都来不及穿好,便提裙往寝殿外跑。
但她腰酸腿软,还未跑出两步,便被容澈握着腰肢丢回榻上。
容澈单手握住她的双腕,翻身将她压制在方寸之间,那双满是晦色的凤眼再度逼近:“孤说过,不许去找容隐偷欢。”
他此刻的气息滚烫,拂在她吻痕未褪的颈间,顿时便令她轻颤了颤。
“臣妾记住了,臣妾再也不敢。”江萤慌忙求饶,但为时已晚。
容澈已将她的裙裾撕开。
她未穿小衣。
此刻裙裾裂开,春色一览无余。
()江萤的耳缘红透,还未来得及挣扎,足踝便被他抬起。
他修长的手指抵上。
当江萤开始微颤时,烫意骤然袭来。
刚开放过的花格外禁不起撩拨。
江萤往后仰颈,当即便唤出声来。
容澈同时将她的腰肢握紧。
“容隐自己做的事,凭什么让孤来承担?”他再度收拢掌心,狠狠加重几分力道:“即便是要付出代价,那付出代价的人也得是他自己!”
江萤颤栗着答不上话来。
他浑身的肌肤烫得灼人,动作也比此前的每一次更狠。
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衾褥间。
江萤几次想要逃跑,都被他握住腰肢摁回枕间。
春凳上的红烛灼灼燃烧着。
时而猛烈地爆出几枚火星,掺杂着少女带着疼与甜的呜咽。
直至最后红烛燃尽,天光微明,少女原本清甜的嗓音都透出些微哑。
喧嚣整夜的寝殿方渐渐恢复平静。
容隐再度醒转的时候,殿外的天光已透过低垂的红帐。
身旁衾枕犹有余温,昨夜还被揉在怀中的少女此刻却不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