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萤心弦微颤,慌忙收好账本站起身来。
“殿下。”
容澈眉眼压低,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当视线触及她的唇瓣时,他眼底的怒意更浓。
当即便抬手碾上她的红唇。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殷红的唇瓣间重重揩过,像是要将什么遗留的痕迹抹去。
江萤吃疼,往后蜷了蜷身。
容澈抬步逼近,压抑着怒气问她:“这几日你都去了哪里?”
江萤闻言微怔:“殿下应当知道。”
她记得她离开前的时候在枕下留过书信。
太子也亲自来见过她。
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去向。
容澈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后退:“容隐没有详查。”
他逼视着她,握着她手臂的长指收得更紧:“除却魏府与江府,你还去了什么地方?”
江萤摇头:“臣妾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她往前回想,语
声也因心虚而放低:“也就是去城郊踏青,去城北听戏,去城西的酒楼吃饭,去赛马场上看了看马球……()”
他说至此,容澈也同时想起容隐到马球场上找她的事情。
眼底的神情愈寒。
江萤见势不对,连忙敛住语声。
就当她以为容澈要暴怒的时候,却听他厉声质问道:这些事不能找孤陪你去做?非要离宫出走,让容隐来看这个笑话??()_[(()”
江萤愕然看向他。
原本想说的话停在齿畔,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找容澈陪她去踏青、听戏、吃饭、看马球……?
做完这些她还能囫囵回来吗?
她不敢明确拒绝,唯有匆促补充道:“除却这些,臣妾还与兰因的表姐做了女红。”
“绣了方新的帕子,还用布缝了只雪白的小兔子。”
话音未尽,容澈眼底的怒意再度腾起。
“江萤。”他神情阴鸷:“你在找茬?”
江萤往后蜷了蜷身:“臣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