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师,江序他”
“不是!老师,范湃他”
范湃和江序同时出声,着急地想替自己申冤。
结果被沈易直接一个大招打断:“你们都给我闭嘴!”
说完,就转头看向祝成:“你来说!”
“啊?”只是纯粹路过的热心市民祝先生突然被点名,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能握着豆浆袋子,磕磕绊绊道,“那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范湃一脚把江序的家都扬了,还在搁这儿狡辩?”
“放屁!”范湃第一个不服气,“你都没亲眼看见,凭什么说是我一脚把江序的家给扬了的!”
江序第二个不服气:“他没看到我看到了!”
“老子都说了老子还没踹到!”
“那它为什么会倒!”
“老子不知道!”
“你凭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他妈别”
“够了!”沈易被这俩人吵得头疼欲裂,忍无可忍,“你俩是属鸭子的吗,两个人八百张嘴!陆濯,你来说。”
沈易指向了在场唯一一个看起来还有点靠谱的人。
范湃当即想要反驳这个明显带有立场倾向的证人人选,然而还没开口,就被沈易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又回头狠狠瞪了面露得意的江序一眼。
陆濯则顺势松开了抱着江序的手,说:“我确实看到范湃有踢向桌子的动作。”
“哼。”
江序抱着扫把,骄傲地一抬下巴。
范湃立马急了:“陆濯,你”
“但以我的视角并不能看到范湃到底有没有真的踢上课桌。所以江序课桌倒下的原因,我并不能确定。”
“?”
这一下,不仅范湃,就连江序都有些懵逼地回过了头。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确定?
而不等江序懵逼出个结果,沈易就已经面无表情地先开了口:“所以江序,你有你的课桌确实是被范湃踢倒的证据吗?”
“我”
“没有的话你就跟着范湃一块儿在这儿罚站,什么时候找到证据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赔礼道歉,但在此之前,你们全部都给我站着上课!不然我还不信真管不住你们这群在教室里就敢打架的小王八蛋了!”
说完,沈易就转身往班主任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剩下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桌椅的范湃和还在一脸懵逼中的江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