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嘛”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强制休眠了。
慕渊裹着客栈里粗糙洗掉毛的浴巾,警惕的看着凌彦。
“说吧,萌芽组织的事。”
“哼,在这儿没感觉了,我不想说了。”
凌彦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随后勾起了一抹痞笑:
“跟我玩儿是吧?这里不是狱星,没人监督和管控我是不是对犯人动用私刑。”
慕渊听他这么说,索性将浴巾扯开,露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数起了伤疤。
他指着胸前的口子:“这是被你们星警的脉冲匕首划的。”
他手指下移,指着肋间一个圆洞型疤痕,说道:“这是被你们星警那激光棒戳穿的,这个伤我躺了快一个月才下床。”
他的手指继续下移,停在了小腹左侧那道狰狞的疤上:“这道疤,不用我多说吧凌队,拜你所赐,这处伤差点要了我的命。”
最后,慕渊双手一瘫:“所以来吧凌队,随便用刑,我根本不在乎,你再给我戳几个洞,无所谓,我没心情的时候,一个字都不会说。”
凌彦舔了舔嘴唇。
这才是他认识的y,就是这么难搞。
硬的不吃?
来软的。
凌彦走到床上,拽过了薄被给他搭在了身上,语气放柔:“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放水?”
慕渊不自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凌彦态度忽然的转变让他有些不适应。
凌彦栗色的眼眸无波无澜,语气平淡的吐了一句话出来。
“因为你被萌芽盯上了,他们要杀你。”
慕渊忽的仰起头看向了凌彦,一脸震惊!
随后他哈了一声:“凌队,这是可以跟我一个s级要犯说的吗?”
凌彦耸耸肩,毫不在意:“在狱星肯定不行,在这里,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