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下地将窗也关好后,走到了凌彦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了那瓶伤药,开口道:
“凝胶珍贵,你不舍得给自己用,那就用传统的治疗方法吧,秦渭这药挺好用的,我帮你。”
“我可以自己来。”
慕渊有些赌气,他目光中带着些愤怒:“我愿意帮你!我告诉你凌彦,我也不喜欢欠别人。你既然救过我,就算我欠你的,别给我拿什么主角那一套说事,我们本来立场就不同,你给我上药,那我就要给你上回来,你救过我,那你就最好别让我逮着机会去救你,我肯定想办法找补回来。”
慕渊的这段话说的透着十足的霸道,但凌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这样的烟雾弹他听得多了。
“那刚刚那样的算什么?”
慕渊抿了抿嘴唇。
“第一次算你刚穿进来,又被下药,搞不清楚状况,那刚刚呢?又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大脑抽筋?”
慕渊以极小的声音嘟囔着:“还不是因为你不躲,你不躲,就是默认同意。”
凌彦挑起了单边眉,将耳朵凑了过去:“什么?再说一遍。”
慕渊再开口,完全不是刚刚的话:“第一次我不清醒的亲了你,那我要在清醒下再亲你一次,这就扯平了啊。”
凌彦的脑子里一堆的问号:“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强盗。”
“伶牙俐齿。”
“没错,多谢凌队夸奖,你到底脱不脱?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作战服你肯定得脱掉吧?”
凌彦不再废话,在胸前点了一下,胶状的作战服逐渐萎缩,最后消失了。
屋里没有外人,凌彦一同卸下了他身上慕家军小兵的伪装。
当凌彦忽然以本来的样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慕渊下意识的想躲、想逃。
万年形成的肌肉记忆,让他在见到浅灰色短发的凌彦后,心中一紧。
但很快他就劝住了自己。
不一样了。
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