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明明是他,让我带着伤去洗衣服的。
昏暗的房间里,我不愿意开口,他也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包扎。
“疼吗?”
我意识到他是在问我。
“不疼。”
和他对我心里上的折磨比,皮肉之苦并不那么难受。
“你就是,没有心。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说。”萧启辰看起来很生气。
哦?是我不说的缘故吗?
刚得知他顺利登基的消息,我开心得跳起来。
可随后就是他以顾家佣兵自重,不敬主上的罪名,把家里落了罪。
我去找他解释,他也不听,逼我入宫为侍妾,才肯放了我全家性命。
刚入宫时,有一位淑妃仗着皇上宠爱,也曾刁难于我。
我哭着去找萧启辰,说:“辰哥哥,我好痛。”
却只得到萧启辰冷漠地推开:“别再喊那三个字,曾经的萧启辰已经死了。”
后来,不管有多痛,我都不会再哼一声,因为从前那个爱护我的少年郎已经死了。
“奴婢没有委屈。”我冷得像一块石头。
外面听的宫人来报,说李贵妃做了噩梦吵着要找皇上。
萧启辰起身,没再多看我一眼,就急匆匆走了。
听说第二天就有朝臣上奏折,说皇上独宠贵妃不利于江山社稷。
要求皇上对后宫雨露均渣,以保后宫安宁。
于是萧启辰对后宫众人均进行了封赏。
良嫔抬为妃,贵人抬为嫔,人人都沐浴了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