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跟我在前线奋勇杀敌,封候拜将就在眼前!”
说到这里,霍去病见众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和曹襄行婚礼的卫长公主,豪爽地补充道:“尚主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吗?我们也有机会尚主吗?”
众人沸腾了。
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可是做梦都想着尚主!
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
这时,霍去病突然透过竹帘看到上首的窦太主身旁坐着一名陌生女子,女子低头,挽着妇人髻,发间装饰着金银步摇,可见身份显赫。
“她是……”
“听说是窦太主的亲戚。”
“哦?”
霍去病眯眼。
不知为何,即便隔着竹帘看不清女子面容,他依然能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因为她是窦太主的亲戚吗?
霍去病没有多想,继续和兄弟们喝酒聊天。
窦太主这边——
被霍去病注视的时候,陈阿娇并非毫无觉察。
趁着婚宴现场喧闹,她推了推母亲,指着帘子外间的霍去病道:“那少年郎是谁?”
“少年郎?”
馆陶顺着陈阿娇的手指看到了霍去病,嘴角不觉泛起微笑:“他就是霍去病,陛下最喜欢的少年郎,四月出征的时候,他率领八百骑兵冲进匈奴腹地立下勇冠三军的功劳被陛下封为冠军侯。”
“原来他就是霍去病,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难怪陛下和姣儿都喜欢他。”
陈阿娇眼神火热地看着霍去病。
在霍去病身上,她看到了年轻时的刘彻。
当然,比起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国之君的刘彻,霍去病的气质明显要潇洒不羁多得多。
“若女儿的未来夫君是这小子,倒也不是不可以。”
“哪怕他是卫子夫的外甥?”
馆陶虽然欣赏霍去病年少有为,却始终记着卫子夫得了女儿失去的皇后之位的仇恨。
陈阿娇闻言,摇头道:“卫子夫是卫子夫,霍去病是霍去病,不能混为一谈。”
“可是陛下打算明年立卫子夫所生长子为太子,到时候——”
“陛下春秋正盛,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陈阿娇看得很透彻。
她太了解刘彻的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