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观察着四周。
他并没有感觉到杀气,但不排除人藏在暗处的可能。
推开包间的门,窗边的人拿着酒杯正探出头看向外面,听见声音后连忙回头,脸上露出笑意。
“久闻云宗掌门胆识过人,如今一看,确实是胆量惊人啊。”
岑翎笑笑着靠近盛烊,递给他一杯酒,“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拆穿你的,我是来谈合作的。”
盛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岑公子和传闻中的倒是不太一样,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
岑翎听后大笑起来,“坊间传闻不可信,我们这还有写我话本子卖的呢,上面更是写我同我兄长有不一般的关系。”
“这简直胡扯,罢了,聊聊正事,请坐吧,盛公子。”
二人畅谈至后夜,临走时,岑翎已经醉的不想动弹,盛烊看着瘫在桌上不动的人只扶额叹气。
“岑翎,我得先行离开,改日再聊。”
桌上的人艰难的应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双颊绯红的脸上还带着笑,“我懂,你那小美人还在王宫中等你呢。”
“下次带来我也认识认识,啊,知道不。”
岑翎喝的太多,盛烊不再多留,转瞬间回到偏殿。
殿内还留着烛光,推开门时,床上的人儿便直接跳了起来,奔向带着寒意的盛烊。
“你没事吧,他可有为难你。”
鹿黎将盛烊转了几圈,发现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盛烊便弯着腰,头垂在鹿黎肩上。
酒气很重,鹿黎一时间愣住,那温热带着急躁的呼吸洒在耳畔,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盛烊?”
回应他的是越来越沉的身体。
鹿黎搂住快要摔倒的人,沉默半晌后连拖带拽的把他往床边挪去。
“下次再喝酒,你可别来找我,我是什么冤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