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摇摇头,眼里笑意渐生。
既然有人等不及想钻进这狼窝,那我就助她一手。
祁氏也不是什么慈善企业,能在商圈站稳跟头多年手段可不少。
我将手上股份低价出售,再找人透露风声给陈瑜。
她一个小小白领,听风是风,听雨就是雨,祁家股份半数落入她的口袋。
许是想着坐拥亿万资产公司董事,她面对高高在上的祁夫人时没了好脸。
特别孕妇容易阴晴不定,贫困山里人的粗鄙在她身上一层一层剥开来。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听闻祁夫人和她争执中毁了容,脸上好大一疤痕。
祁洲护着陈瑜,当众指责生他的母亲:
「你太恶毒了,不配做我妈。」
气得祁夫人收回祁氏掌权,对他们的事不再过问。
就在这时,我将他告上法庭。
还多亏了陈瑜拿来跟我示威的证据,让我成功赢了官司。
祁洲名誉一落千丈,祁氏集团股票暴跌,内在价值持续走低。
公司董事会重新推举总裁,祁洲下台。
9
小年夜那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祁洲在我公寓门口站了一天一夜,满地的烟蒂烟灰看得我心生厌烦。
他终于忍不住按响门铃,我在手机的监控上看得翻了白眼,慢悠悠地去开门。
瞧他以前那副霸道总裁样没了形,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我也没好气:「祁总怎么舍得来找前妻了?」
他被我的话一噎,有些尴尬。
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最近过得好吗?」
我当然过得非常好,面对他这个渣男不悦起来:「有屁就放!」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话尾绵长,他的眼角竟湿润起来。
「等陈瑜将孩子生下来,我就会赶她走,我们在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你也不用受生产难关……」
「昭昭,我爱你。」
多么深情的告白啊,我转手就把录音发给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