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蔼芳惊讶道:“婉婉你认识沈小姐呀?”
江婉不屑地勾起嘴角:“认识啊。不过真的是士别一日如隔三秋啊。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夜场服务员呢?请问现在在哪里高就呀?”
江渡岳“嘶”了一声,似是在回忆:“不对吧,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在海泰国际饭店的泳池里吗?”
江婉被这话噎到失语,得意的神情也不见了。
沈匀霁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江小姐好,我现在不在那里打工了。前段时间我复学了,准备先用心把书读完。”
江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这是要当高知鸡的节奏吗?可惜鸡和凤凰不是一个物种,怕是飞不上枝头。”。
江渡岳眼里迸发出一道道寒光,吐字如冰珠:“她和你又不是一个物种,怎么老把自己妈妈的晋升道路按别人身上呢?”
江婉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江渡岳气定神闲地说道:“你和你妈就像老鸨带小鸡,都用同一门手艺活吃饭。”
江婉脸色发青,正要发怒,却听到江恒说道:“行了。”
他像是一个仔细地观察者,坐在一旁默默看着小辈们斗嘴,差不多满意了才站出来喊停。
“爹地。”
江婉气得直跺脚。
江恒却摆了摆手,像是在说,稍安勿躁。
接着,他向沈匀霁发问:“沈小姐今年多大?”
“刚过生日,了。”
“之前为什么辍学?”
“爸爸生病了,我需要打工赚钱养家。”
沈匀霁不卑不亢地答道。
江恒明知故问:“那现在怎么不需要打工了?”
沈匀霁微不可查地顿了下,道;“因为……”
江渡岳却自然地接过了话头:“因为她打工钱攒够了,所以就去复学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恒没有回话,反而是孙蔼芳做作地感叹道:“哇,好励志呀。”
接着,她又问:“你家除了父亲患有疾病,还有什么病史吗?方便透露一下都是什么病吗?”
沈匀霁并不是很想回答,正在思考如何应对,就听到江渡岳凉凉道:“孙姨,你有没有边界感?这是人家隐私,我爸和你结婚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病啊。”
江恒脸色阴沉得像黑炭,压着声音道:“你妈妈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沈小姐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