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匀霁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她又问:“但你现在工作很忙吧?我和你住一起的话,会不会打扰你啊?”
江渡岳稍稍扬眉,狼子之心昭然若揭:“我处心积虑要和你同居,就是想让你打扰我啊。”
“……”
江渡岳笑容里多了些挑逗的意味:“越打扰我越兴奋,你快想想要怎么样打扰我。”
“……”
这对话怕是司机听了都要脸红,沈匀霁也只好装聋作哑,打开手机刷起了新闻。
巧的是,头条热搜就是“恒润集团原董事长江恒因涉嫌行贿、杀人、非法囚禁等罪名被调查,其子江渡岳继任董事长一职”。
短短几行字,却少不了腥风血雨的意味。
她侧过脸,看着江渡岳,他面相依旧桀骜,却比第一次见面时多了成熟与稳重。
“怎么了?”江渡岳眼含笑意。
沈匀霁摇了摇头,轻声道:“以后请多指教。”
—
他们的新家也在江边,视野比远湾一号还要好。
到家时,时间已经不早,司机帮忙把行李搬到家里便先告辞了。
家中只剩下二人。
而沈匀霁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江渡岳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问道:“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再收拾。”
“好啊。”
沈匀霁顿了下,问道:“我今晚睡哪个房间?”
江渡岳瞥了她一眼,气定神闲道:“这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
“……”
江渡岳似是有点苦恼,轻皱眉头:“是我没考虑周全,你会不会介意啊?”
“……”
沈匀霁心说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