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夏,父母是朱家丝绸铺的养蚕人,住在山鸡县西边的小村落里,十五年前因为蝗灾吃光了桑叶,没钱还债,就把他送进了朱家。”
眼前的随从听到有人报出了自己的根脚,脸色也变了。
朱三高冷笑一声:
“我们要是进不去,就只能去你家里喝茶了。”
朱二夏咬了咬牙,让身后的其他随从们让开了一条路。
萧索看都没看他一眼,迈步进入了朱府。
只是门内的看门狗还在汪汪狂吠,似乎对萧索一行人敌意十足。
朱三高走过去,一脚踹在狗头上。
狗砸向墙壁,一命呜呼。
朱二夏怒道:
“你进去就是了,管狗做什么?!”
朱三高没回应他,只是盯着快要咽气的狗道:
“为了几口狗粮,就来做这种不要命的事?当狗都当不明白!”
说完,快步跟上了萧索。
朱二夏咬牙切齿,没再说话。
不过倒是命令其他随从们都让开了大门。
彻底不拦了,谁爱进谁进吧。
他也是看明白了,今天能来朱家的没有一个善茬。
有个随从不满道:
“可是二夫人说了……”
朱二夏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狗还在那躺着,你就蹲那给我看一个时辰!”
朱三高在最前面领路。
九曲回廊绕来绕去,也没看见灵堂。
“少爷,朱府有些大,您忍一下。”
萧索面容一抽。
“对了,你的手下怎么还知道朱家奴仆的根脚?”
朱三高嘿嘿一笑:
“朱家水深,说不定某个一字辈的就是五六字辈的亲戚。想要混下去,首先就要查清背景,搞清楚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萧索听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