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嗓音贯来清冷,说出的字眼打的梨奈措手不及。
不是她?
欸?她茫然的眨眨眼,接下去五分钟,她生动形象的看到了,什么叫“绒尾式狡辩”。
绒尾一张一合,绒毛张开又合拢,好像在表达什么,“张扬舞爪”的竖起,在杀生丸面前义愤填膺。
杀生丸没说话,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变得有点“沉重”
大半夜不睡觉,看绒尾的默剧表演?
坚持了十分钟,梨奈偷摸的打了个哈切。
原本气贯长虹的绒尾,在愈加冷漠无情的目光下,逐渐耷拉,尾巴尖垂落,有点可怜的样子。
更困了。
眼皮耷拉下,梨奈靠在被褥上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样子。
杀生丸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
嗯,最后还是没熬住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屋内既没有绒尾,也不见杀生丸。
坐起身时还有点茫然,小纸人们勤快的把衣服拿出来。
今天又是被小纸人们照顾的一天。
起身,眼睛还半眯着,手已经解开抽绳,睡衣从肩上滑落落在脚边,樱粉色的长发散落在后背。
伸手拿起肌襦袢,也就是白色内里,接着是白衣,绯袴,全部穿戴完毕。
小纸人正好收拾完被褥。
去浴室洗漱,冷水扑在脸上叫人清醒。
把门打开,阳光照入屋内。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灿烂且耀眼。
懒散的伸个懒腰,浑身咔咔的响着。
不知道昨晚杀生丸和绒尾之间的矛盾有没有调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