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吴悠最后想说的是什么?”回到摄政王府,桑穆晚情绪有些失落,作为现代人,眼睁睁看着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么死在她面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难受。
“不管她想说什么,她都已经死了。”裴寂白绕过她,进了书房。
四年了,这是第一次离怀王被杀一案的真相如此之近,可惜。。。。。。
纳兰灵儿是小辈,加上这几年纳兰家做事极其低调,桑穆晚本以为,她出殡这日应该极其冷清,谁知道,马车刚进巷子就被堵住了。
“据说京都城不少达官显贵今日都过来了,纳兰府的人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个情况,已经在疏通了。”
车夫打听回来禀告。
“不着急。”桑穆晚掀开帘子,看向外面。
巷子口围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一个个伸着头往里面瞧着,时不时还凑在一块议论两句,这时,禹王府的马车拐了进来,百姓见状,纷纷散开。
“他怎么也来了?”
桑穆晚放下帘子问裴寂白,“禹王和纳兰府的关系很好吗?”
裴寂白闭目养神,闻言,像是没听到一般沉默不语。
桑穆晚见状,拉下脸,“王爷如此气定神闲,应该是早就猜到今日纳兰府的情况了吧,王爷既然如此避讳我,那我走就是。”
桑穆晚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裴寂白突然伸手拦下她,“若是想看好戏,就乖乖坐好。”
“抱歉,本小姐对朝堂斗争不感兴趣,也没心思在这里陪王爷演习。”桑穆晚不悦,“王爷别告诉我,你今日带我过来,只是为了送纳兰灵儿一程。”
“一开始,你应该只是想让我帮你打探一下女眷那边的事情,经过昨晚之事后,你便必须带上我了,因为,纳兰漪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我说的对不对。”
裴寂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后,点点头,”是。“
”你。。。。。。“桑穆晚被他噎的差点骂人,但是想到她今日的目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后,重新做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