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白?
“此话何解。”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爹在饭桌上说了一两句,对了,我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李泱泱说话前,还故意学李大人的腔调,开口前先轻咳两下,故意把嗓音压低,“王爷昏迷四年,很多事情看似没变,实则早已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但人心也是贪婪的,他们总是想要这个,也想要另外的。”
李泱泱其实不太明白李大人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娘明白了,所以爹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晚儿,你可听明白我爹的意思了?我听不懂,他们也不和我解释。”
李泱泱拉着桑穆晚,那期待的眼神似乎在说,求解惑。
桑穆晚早就猜到昏迷四年,苏醒之后的裴寂白会遇到不少阻碍,却没想到事情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李大人这番话,说得很清楚,如今的朝堂,早就不是从前人人都追随裴寂白的朝堂了,有些人,已经投靠了禹王。
而如今,朝堂很多事情,应该也是禹王比他这个摄政王说话更管用。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处处被人掣肘,骄傲如裴寂白,应该很不舒服吧。
“你爹的意思是说,今天纳兰府有好戏可以看。”
桑穆晚现在想起裴寂白刚才在马车里的神情,没有生气,只有说不出的叹息。
“什么好戏?”李泱泱一听这个,来了兴致。
桑穆晚正准备岔开话题时,管家进来了。
“老爷请诸位再去一趟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