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有点不能呼吸,却又不能出声叫他,无措地只能抓了抓青年的手臂。
但她的力气对于邪神来说只是小猫挠痒。
好在邪神本就一直克制着,并没有失去理智,粉色触手在口腔扫了一圈,把血丝卷干净后,就抽了出来。
女孩被松开下巴,眼神有些湿漉漉的,无力地撑在青年胸前,大口呼吸着,银丝顺着嘴角缓慢滴落。
巫伏抽了张床柜上的纸巾,好心替她擦了擦,触手卷了条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好了,睡吧。”
说完,似乎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他掌着她的后腰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把她的胳膊拉起来,环抱住自己,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刚缓过来的白雾:“……”
……?
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算了。
折腾了许久,白雾也真困了,她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虚弱,但生理期还是实打实的疼,喝了那杯红糖姜茶后身体暖暖的,困意也席卷上来。
反正也不是第一晚被邪神抱着睡了,昨天还是被rua累了睡的,白雾现在接受良好,只当自己抱了个大号的娃娃,又暖乎乎的,把冰凉的手脚都暖热了。
她没什么心理负担,很快就睡着了。
而与她舒服惬意相反,邪神这晚却过得格外难熬。
喝到的那点血液完全没有让他感到餍足,反而越来越燥,难耐。
但他又不敢喝她的血,毕竟这个脆弱的人类宠物身体孱弱的要死,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他搞死了。
小兔子软软地贴在他怀里,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服浸过来,身上笼着淡淡的橙子香。
跟游轮那晚乱咬乱啃的模样大相径庭,乖巧的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巫伏盯着她的头顶看了几秒,有些嫌弃地哼了一声,揽着她腰的胳膊收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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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已经有过经验的白雾,再次从邪神怀里睁眼醒来时已经十分淡定,近距离面对青年不似人类的美色内心也毫无波动。
见青年垂着眼睫还没醒,轻轻拿开他的手,起身下床去卫生间。
收拾好自己,洗漱完,白雾走到客厅就看到了一只瘫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小松鼠,精神萎靡,连尾巴都无精打采耷拉着。
白雾:?
“怎么了,小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