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养没养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又养胖了又。”二大娘翻着眼说。
“我不多吃点那锤子我拎的动?打明儿起,每天我回来再给我炒个鸡蛋,我跟光齐补补。
光齐也在纺织厂上班了,出息了,才上班不久就当个小组长。”刘海中依旧闭着眼道。
“老头子,傻柱下午一下午都在小赵那院里忙活着。我刚洗碗看易家有说有笑的,估计帮他换工作了。”二大娘说。
刘海中刷一下睁开眼,转头问道:“那你说,我让小赵帮忙,让我当个官儿,咋样?”
“我哪知道咋样,我就一妇道人家。”二大娘说。
刘海中哼的一声指着媳妇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后院许家。
“爸,那傻柱子事儿估计成了。”许大茂说。
许富贵说:“你就没给他搅和黄了?”
“傻柱下午跑阅子家忙活一下午,我怎么去搅和?
吃完饭阅子又把那个干部送回家,我和你没机会。
不过爸,这次亏了,你找人给他订学徒岗,他转眼跑了。”许大茂不甘心的说。
“跑了就跑了,以后你进厂也清净,都挤一个厂里干什么?这次轧钢厂要扩招,我给你找个放电影师傅,你进去当学徒,你平常跟我学也会了,我再找人提前给你转正。跟那赵阅继续打好关系。”许富贵说。
第二天星期天,不用上班。
赵阅一觉睡到8点,来院子里洗漱后回屋回地球上厕所,住四合院里这么些年,他没去过胡同里厕所。都去地球上的,反正这别人也不知道他去不去上厕所。
坐到柿子树下,喝了一杯白开水,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后双腿分前后站着,目视前方开口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
还没唱完,外面传来妹妹赵紫韵的声音:“哥,您甭唱了。凭白糟蹋梅先生的唱词!”
赵阅没好气的说:“我唱的有那么差?回头我就找梅先生问问,他要敢说个不字,哼哼,我立马转头回家。”
“嘻嘻,哥,梅先生保证不会夸你。”赵紫韵道。
“来来来,把我衣服洗了啊。”赵阅对着赵紫韵招手。
赵紫韵噘着嘴说:“哥,你就不能把自己那臭袜子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