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下臣女就放心了。”
云庆帝心想,这丫头被养成这般单纯的性子,日后可怎么办呢?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云庆帝心里一软,“嗯。”
虽是单纯直爽,但是这份心意,确实难能可贵。
成安伯府,容瑕用过药以后,便趴在床头上看书,只是半个时辰过去,他手上的书也没有翻几页,倒是往门外张望的次数有些多。
“伯爷,”杜九见伯爷这样,实在有些忍不住,便直接道,“福乐郡主今日被陛下召进宫了。”
容瑕翻了一页书,淡淡道:“我知道了。”
杜九出门办了一件事,两刻钟后回来,发现伯爷手里的书似乎还是那一页。
“伯爷?”
“怎么了?”
容瑕把书放下,转头看杜九。
“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杜九仔细想着近几日的事情,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伯爷怎么如此心神不宁。
“没事,”容瑕闭上眼,漫不经心道,“下次班家人进宫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
“是。”
杜九应了下来,“不过陛下与皇后十分宠爱郡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容瑕睁开眼看他:“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多问一句而已。”
杜九:哦……
“伯爷,”管家走了进来,“静亭公府的下人来说,福乐郡主今日有事,约莫下午才有时间过来探望您。”
“既然郡主有事,又怎么能劳烦她来回奔跑,让郡主回家后,便好好休息去。"
“可是静亭公的下人已经走了,”管家想了想,“要不属下再派人去静亭公府说一声。”
屋内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不用了。”
容瑕声音平静又淡定,“何必再去叨扰。”
管家与杜九互相对望一眼,莫名有了一种神奇地默契。
午时刚到,下人来报,福乐郡主到了。
杜九看到,他们家伯爷把手里的书捏得起了褶皱,偏偏语气还一如既往的平静。
“有请。”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