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慌乱的摇头:
“没见过!也没去过你的房间!”
宋清阮逼问着:
“你适才还说去过我的房间!江枕,你意欲何为?!”
江枕已经吓到魂不守舍,连忙道:
“我。。。。。。我是去了,我想给母亲瞧瞧我的宝贝!”
“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我屋中那方桌上的琉璃杯了?”宋清阮问道。
江枕连连点头:
“是,我。。。。。。我记着,是有一个方桌,我还看见江清宴把绿豆汤放上去了。”
宋清阮拍了桌子,严肃道:
“胡说!”
江枕吓得脸色煞白。
宋清阮道:“清宴,你来说,我屋中的桌子是什么样的?”
江清宴感激地看着宋清阮,擦了擦眼角道:
“回母亲,屋中的桌子分明是圆的!”
江枕抖了下身子:“我说错了,是圆的!”
宋清阮又问了遍:
“你可看好了,确实是在我屋中的圆桌旁的琉璃杯旁边了?
江枕道:“看好了!”
宋清阮突然笑了,又看向江清宴。
江清宴直言道:
“母亲屋中分明没有琉璃杯!”
江枕慌乱地用眼睛瞟着四周:
“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是,你是记错了!”
宋清阮道:“你连我为何会知道你进了我屋,站在哪里又看见了什么都丝毫没有疑心,你不是记错了,你是一直在说谎!”
宋清阮立马看向江老夫人,坚定地说:
“老夫人,这孩子太不诚实了!依我看,不妨趁着没立嫡长子,将这孩子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