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给江骁说这是老夫人给枕儿的,没同他说这是枕儿自己拿的。
他自然不会去想旁的!
叶罗懿眼神锐利,绝对不能小看宋清阮!
今日受的这等羞辱,她来日一定要找回来!
她如此想着,全然没注意江骁起了疑心,似是无心地问她:
“你也是,既然是江枕从宋清阮拿得来的,又何苦说是枕儿从先生那里得来的?倒不如直言说是老夫人赏的,这下倒好,落了旁人口舌!”
这话落到叶罗懿耳中,倒有了责怪的意思,她愤愤地同江骁道:
“你今天也是,怎么总是向着那女人?!”
叶罗懿直言:“江骁,我是为了你才躲在这里当外室的,你现在问我为何要骗人,我若不这么说,又该怎么说!”
江骁无力地说:“不拿出来炫耀便是了,你偏要拿出来。。。。。。”
“江骁?你说我虚荣是不是?”叶罗懿转头看他,一把抓上了他的脸,二人又争吵了起来。
武定侯府福寿堂内,宋清阮静静地看着躺在榻上唉声叹气的江老夫人,淡然地说:
“老夫人,府医已经看过了,您只是一时心急才觉得难受,稍候片刻便好了。”
宋清阮这话说得十分直白,你没病,你是装的。
然江老夫人却充耳不闻,拉着江枕的手哭喊着:
“我这身子是不中用了。。。。。。”
江枕就抱着江老夫人哭不停。
宋清阮淡淡道:“现已天亮,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误了入族谱的好时辰。”
江老夫人捂着胸口:“再等等吧!我还是觉得不爽!”
赵妈妈到现在还没将香粉拿回来!
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入族谱。
不然可就让宋清阮抓着把柄,不认枕儿做嫡长子了!
又拖了半柱香的时辰,赵妈妈终于从外面匆匆赶来,高举着手,手中握着那盒龙涎香。
“老太太,夫人,老奴找着龙涎香了!老奴找着了!”
江老夫人刷的一下坐了起来,连忙喊着:
“找着了?你在哪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