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想了想,没有,宋清阮还问他有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可江枕嘴上却说:“她都不问我,哪还能训我?”
江老夫人深深皱着眉:“她不问你?”
江老夫人没由来地叹了口气,道:
“枕儿,都是学生问先生问题,哪有先生主动问的?”
“她不问你,你便不问她了?”
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况且前几天刚回绝了她,现在叫她怎么寻个由头不叫宋清阮教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
再说,侯府现在这个情形,怎么出去给他请好的先生?
她又不知道哪个先生好,到最后还得叫宋清阮拿主意。
江老夫人又问:“她当真什么都没教?”
江枕甩了脸:“曾祖母!您都不问问孙儿是不是在母亲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了也不问问孙儿饿不饿,您就只管着问孙儿学了什么!”
这话说得叫赵妈妈皱起了眉:
“枕哥!您今日是怎么了?老夫人也是为了您好!”
江枕瘪着嘴,眼看着眼泪就要委屈地掉下来,江老夫人忙道:
“我的乖孙啊!哪里是这样的事!”
江老夫人连忙把江枕抱紧怀中,一口一个乖孙的叫着。
不抱他还好,江老夫人一将他拥进怀中,江枕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哇哇地哭了起来:
“母亲她只管江清宴不管我,我什么都没学会呢,母亲就看江清宴学得差不多了,就不管我学得好不好,执意要下学!”
听见这话,江老夫人的心都要梗了,忙问:
“还有这样的事?!”
江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同母亲说了三回我没学会,母亲就当听不见!”
江老夫人听得生气:“果然啊!宋清阮她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