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言重了,老奴哪有责怪夫人的能耐?”
宋清阮冷笑一声,便听见赵夫人也生了气,训她:
“我倒还要问你呢,现在枕儿正在老夫人那里学,为何枕儿出事的时候,你没拦着枕儿?”
现在赵夫人和宋清阮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怎能不出声,看着旁人责怪她?
赵夫人道:“现下出了事,才知道心急,早干什么去了?”
赵妈妈哭哈哈的转身,又对着赵夫人点头哈腰,脸都快贴到肚皮上了:
“是,是老奴的不对,老奴知错,还请夫人责罚。”
赵夫人也冷笑一声:“罚你?有什么用?”
只是能罚,早就罚了,还能得着等到今天?!
不论赵夫人再说什么,赵妈妈依旧赔笑认错,旁地什么都不认。
直到最后,赵夫人骂得累了,才问宋清阮:
“清阮,眼下你觉得应当怎么做?”
宋清阮还未回话,江老夫人便匆匆赶来了。
江老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见了宋清阮和赵夫人安生地坐在这里,顿时压不住心中的火气:
“孙先生呢?!”
江老夫人怒斥:“就这么叫孙先生走了?!”
宋清阮自是要起身迎一迎地,可江老夫人却甩开她的手,气冲冲地坐了下去:
“清阮,你身为枕儿的母亲,侯府的主母,怎能如此轻易的就将人放走?!”
这可是江骁好不容易请回来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