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为何要偷拿你母亲的东西!!”
“母亲问你话,为何不回答!”
“说!”江老夫人使劲全身的力气打了下去,啪的一声,江枕的手瞬间肿了起来:“说,你拿着香粉做什么了!”
江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才觉得害怕,拼了命地想将手抽出来。
赵妈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
“枕哥,老夫人是为了您好,你就说罢!”
江枕就哇哇地大声哭着,真真撕心裂肺,哭得脖子上的血管都爆起,眼泪哗哗地流。
他弓着身子使劲往外抽手,口中喊着:
“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宋清阮轻笑一声:“你娘?你娘在哪里?”
江老夫人心头一震,停下手来,赵妈妈连忙堵住他的嘴。
“来人,给我拿戒尺来,枕儿这孩子,当真是在外面跟着旁人学坏了!”
江老夫人狠心喊着。
她年逾半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当年跟着武定侯的时候,也是靠着心狠手辣才走到今日。
只是如今年岁大了,心性也跟着磨平了,侯府又日渐萧条,靠着宋清阮的嫁妆养活,她便只能做个只闻平安喜乐的老太太。
但也并非一点手段都没了!
戒尺拿来,江老夫人一把接过,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戒尺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的声音,啪的一声落在江枕手上,江枕原本红肿的手顿时浮上血丝。
江枕浑身抽搐两下,惨叫声憋在嗓子眼中,呜呜呜地叫着。江老夫人疼得心都在滴血。
江老夫人双眼眯起,示意江枕道:
“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再敢打错,戒尺可不认人!”
赵妈妈也道:“枕哥,你便顺着老夫人的话说罢!可不能再说什么你娘了!你只有一个娘!那就是夫人!”
赵妈妈将手拿下里,江枕就惊恐地看着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道:“我问你,你拿没拿夫人房中的香?”
江枕点点头,抽泣着道:“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