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行礼道:“是,夫人素来知晓老夫人喜好听戏,便放了枕二爷的学。”
江老夫人黑着一张脸:“枕儿不过是来请安的,听什么戏?!”
江清宴上学就是上,江枕上学就不是上了?
怎么只管江清宴不管江枕?
怪不得江枕不愿意去!
她就不上心!
江老夫人道:“她管得这样松散,枕儿能学好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用心教?!”
宁枝低着头,实话实说:“夫人请过枕二爷两次。”
“两次又算什么?!”江老夫人道:“去,把枕儿和江清宴的字都给我拿来!”
“我倒要看看她上不上心!”
话音刚落,江枕点的曲子紧跟着唱了起来,江老夫人越想越气,高声道:
“都给我停了!”
欢快的曲子声骤然停下,只有满脸茫然的江枕还高举着手欢呼。
“枕儿,你过来!”见状,江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江老夫人又使唤宁枝:“你现在就回去把清阮和江清宴都叫来!”
她孙子不学,谁都别想学!
宁枝只好说好,脚下生风地往拢香阁去,一见了宋清阮就把江老夫人的话全回了。
宋清阮不觉得生气,笑道:
“你且去将清宴这两日写的字取来。”
见江清宴停了,宋清阮道:“你继续读,将这篇读完再去。”
等江清宴读完,宁枝也取了江清宴的字回来,送到宋清阮面前。
厚厚的一摞纸在宁枝手中躺着,光看着就觉得沉甸甸的,每一张纸上的字都很整齐,就连用过的纸张也崭新毫无折痕。
宋清阮掀开几张瞧了瞧。
江清宴的进步很大。
原本还很丑的字,现在已经初见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