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爷厉害,怪不得旁人不肯来,原是他们没有大爷这般聪明!”
江安想起宋清阮那纤细的腰肢,抿唇一笑:
“婶婶还没进门,大哥就死了,岂不辜负婶婶这大好年华?”
小厮没了声,沉眼看着他。
“美人开口,我岂有不帮的道理?”
江安低低回味方才同宋清阮同处的情景。
马车行到孙府前,江安亲自下去敲门,自报了姓名,歉笑着:
“实在叨扰先生安宁,只是江枕所为确实过分,我家婶婶当即重罚了他。”
江安侧身,抬手指向躺在板子上的江枕,又拿出上好的砚台来:
“这是小生的薄礼,还望先生笑纳。”
门房原本满脸不耐烦,一看见江枕的惨样,瞬间好多了些:
“只是你等一等,小的去回先生。”
“有劳。”
不过一会,门房便回来了,笑着将门大敞开:
“请先生进。”
江安彬彬有礼地笑着,挺起腰背,大跨步地进去,身后是躺在板车上的江枕。
他深知文人喜欢听什么,专挑孙澈爱听的话讲,句句捎带着宋清阮的面子,又带着宋国公一起施压,接连铁面无私的叫江枕道歉,不过半日便将孙澈哄的点头答应继续回去教江枕。
两人相谈甚欢,江安佯装大喜,连忙请他现在就跟着回去。
孙澈并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如今侯府既已诚心道歉,又诚恳地请他回去,他也没什么好拿乔的。